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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4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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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4 章

祝恭百分百是站在虞舒雲這邊的,胳膊肘那叫一個往外拐,“舒雲啊,別聽野哥的,他套路你呢。咱聽話,先驗驗貨,先看看收藏夾裏是什麽,你再決定要不要找野哥看那些私密收藏。”

路暢從氛圍組變成了捧哏組,擠眉弄眼道:“可不是嗎,如果試用品都不咋樣,誰還買正裝呀是不。祝哥,速度的,從他們結婚紀念日開始,開看!”

虞舒雲算是服了這幾個活寶了,趁祝恭查日歷確定日子,小聲對司照野說:“野哥,瞅瞅,親友團都站在我這邊吶,有危機感了不?”

他狡黠而神氣的模樣讓司照野喜歡得不行,擡起手臂摸他的頭發,“我才是站在你那邊的,其他人往後排排。”

“那還要收費?”

司照野撐不住兩秒,昏君屬性再度爆發,“不收了,都聽老婆的。”

這怎麽忍得住笑啊,虞舒雲嘴角擡得很高。

司照野也看著他笑。

覃聽聽臉都紅了,內心OS:為什麽這麽甜,嗑飛了!

祝恭很快找到結婚日期,定位到了那一天。

實際壓根不用找,收藏夾的變化太明顯了,司照野之前的收藏都是和工作相關的,結婚沒多久,中心點全變成了虞舒雲。

最開始,收藏的是虞舒雲的語音。

看秒數不少,虞舒雲自己都疑惑了,發的啥這是?

祝恭“咯咯”笑起來,“該不會有什麽不能聽的吧?能讓野哥珍藏的,該不會是舒雲喝醉酒的告白吧?好了朋友們,播放——”

一段清唱的歌聲通過音響,原原本本傳達到每個人的耳朵。

“這是心的呼喚,這是愛的奉獻,這是人間的春風,這是老師的饋贈。”

虞舒雲聲音清脆,活力十足,帶著慢慢的笑意唱這句歌詞,特別能感染人。

祝恭聽得笑起來,又到了下一段語音——“對你愛愛愛不完,愛你不是兩三天”。

這是先前司照野給虞舒雲送歷史書籍,虞舒雲高興得不行,情不自禁給司照野發的。

祝恭動作很快,連續播了第三段。

“錯錯錯,是我的錯,洗衣服的時候一下瞎了。羊毛的衣服扔進水中,它一下就縮小了,是我的錯!”

這一段畫風突變,虞舒雲唱的那叫一個感情充沛,喜劇效果拉滿。

他想起來,這是之前洗壞司照野的毛衣,他可憐兮兮給司照野發的懺悔。

自己發的時候完全沒覺得有什麽,情緒到了,不假思索地用唱歌表達。

可在這麽多朋友面前公放,不亞於公開處刑,他尷尬得腳指頭摳出了大平層。

不是,司照野咋回事啊,這種語音收藏了幹嘛,就是為了給他一個社死的機會嗎?

難怪要問他的意見,原來都是他的“黑料”。

虞舒雲臉上浮起紅雲,忍不住瞪了司照野一眼。

司照野又來摸他的頭,那嘴角翹的,掛個百八十斤的壯漢沒有一點問題。

儲一戀第一個評價:“舒崽,你怎麽這麽可愛啊。”

覃聽聽:“這誰受得了呀,心都要化了好不好。”

路暢捂著胸口:“可愛暴擊了屬於是,太萌了吧。我知道舒崽一向可愛,沒想到可愛到爆炸。不怪司老師淪陷呀,靈動俏皮的小天使,再老的鐵樹也給你整開花。”

他們越說,虞舒雲臉上越燙,“你們這三個親友組夠了,看著是自家的大白菜,就可勁的誇是吧,恨不得把語文老師教的全部用上。”

祝恭大手一揮,“舒雲,你醒醒,你對自己的魅力是不是有什麽誤解?你沒看野哥都被釣成翹嘴了嗎,笑起來那便宜樣子沒眼看了都,小心臟撲通撲通的了吧?你老實說,那麽早就對舒崽圖謀不軌,你這大尾巴狼把這語音聽了多少次了?”

司照野笑:“不多,也就一百多次吧。”

虞舒雲:“……”啊啊啊啊要臉,不要再說了!

別說臉頰,他的耳朵都紅了,喝了一大口冰啤酒。

又用黑白分明的眼珠瞪司照野。

司照野凸出的喉結滾動幾下,視線落在虞舒雲耳後那片白皙的皮膚,緩緩地舔了舔嘴唇。

路暢將這一幕盡收眼底,暗想,我的舒崽啊,你不知道你眼睛水水潤潤,害羞地瞪人時,特別撩人嗎?沒看把司老師撩得不行了嗎?

再這樣下去,把餓狼撩到臨界值了,舒崽這小兔子得大張著身體,被裏裏外外翻來覆去地吃吧?

嘖嘖,天然撩的誘受,到時候那嗓子,唱的就不是歌,而是按捺不住的……

不像路暢滿腦子黃色廢料,車嫣澤難得正經。

見虞舒雲羞澀難當,她解圍道:“舒雲的聲音確實很好聽,是很清朗的那種少年音,人也是,那麽愛笑,少年感滿滿,便宜阿野了。”

虞舒雲的耳朵就聽不得別人說司照野,哪怕是朋友聚會的調侃也不行。

他嘀咕,“要什麽少年感,我都是有夫之夫了,要說也是人妻感才對。”

拿茶杯的司照野倏地轉頭,點漆的眸子裏,深深的情緒湧動。

虞舒雲被他直白的眼神燙了一下,意識到自己嘴快了,火速改口:“是人夫感。”

祝恭:“哦~人夫感啊。”

岳棲山:“人夫感啊。”

儲一戀:“噗,內心最深處的話說出來了,沒想到某些男孩子呀,年紀輕輕就想當人妻。”

車嫣澤:“要老命了,怎麽會這麽可愛。”

覃聽聽:“司老師是不是想把剛剛那一句也錄下來呀,哈哈,不用錄,圍觀群眾給你記著呢。”

路暢:啊啊啊啊啊舒崽,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什麽虎狼之詞!再勾,再撩,不爆炒一頓的話,真的很難收場好不好!司老師這公狗腰,應該很會打樁,這手,肯定在白嫩的身體上到處點火……

激動過頭的他趕忙喝冰水壓驚。

他一個外人尚且如此,也不知道司照野內心會多激動,多暴烈,多渴望。

再被好友們調侃下去,虞舒雲的臉蛋就要起火了,他趕忙說:“差不多該吃飯了,收藏夾就不看了吧,有啥好看的。”

祝恭狂笑幾聲:“哈哈哈,不可能!舒雲別羞澀,等我們走了,你錘野哥好了。來來來,下一個了啊。”

接下來,是兩張照片。

一張是虞舒雲簽給司照野的特簽,另外一張,是一張白不溜秋的東西,乍眼一看都認不出是啥。

覃聽聽作為虞舒雲的書粉,感嘆說:“天啊,舒舒給司老師寫了這特簽,不知會被多少書粉羨慕嫉妒恨。”

祝恭則問:“這白白的東西是什麽?”

司照野:“你懂什麽,這是我老婆送給我的花。”

這麽一提醒,虞舒雲陡然憶起。

剛認識那會兒,在酒吧碰到司照野,司照野幫他揍了一個搭訕的油膩男人,在車上為了感謝,他用餐巾紙折了一朵花。

他知道司照野把這朵紙花放在抽屜中保存,有一次看到,差點被他扔了,被司照野飛快阻止。

這麽不起眼的、隨手折的、拿不上臺面的小紙花,值得拍一張照片,放在收藏夾裏,反覆回味嗎?

嗓子忽然被塞入了棉花,鼻梁有點酸,感動縈繞不去。

一股強烈的沖動讓虞舒雲攥緊了拳頭,一雙眼睛陷入司照野含笑的視線中,怎麽都拔不出。

他喃喃道:“野哥,這算什麽啊……”

司照野:“雲雲,你給別的男人折過紙花嗎?”

虞舒雲搖頭。

司照野:“那不就是了,我可是我老婆第一個送花的對象。”

驕傲的神情,嘚瑟的模樣。

卻讓虞舒雲身體裏竄上一陣邪火。

像被戳中了性癖,欲求忽然叫囂。

想跳到司照野身上把人抱住,想惡狠狠地吻上他兩片嘴唇、想揉弄他鼓脹的胸肌、想聽他性感的喘息。

虞舒雲沒想到一張簡單的紙花照片,能給他這麽大的刺激,他只能用力捏緊易拉罐,忍耐到手背青筋暴起。

想狂吻卻不能,因為朋友們在這,他必須壓抑。

他刻意不看司照野,他怕一旦對視,他這個禽獸不如的老色批就會上前把人撲倒。

還好,祝恭給燥熱不堪的他解了圍。

“野哥,瞧你那樣子,要是被舒雲賣了,你還要喜滋滋給他數錢吧?出息。”

連車嫣澤都嫌棄,“純天然野生戀愛腦,老婆對他笑一下,都要樂一天的那種。”

儲一戀:“來來來,下一個!”

祝恭迅速滑到下一個,打開一看,是個視頻。

視頻畫質並不是特別清晰,虞舒雲楞了一會兒,才辨認出,這是他大學時打辯論賽的視頻。

辯論賽主題是女性主義,覃聽聽也在辯論席。

那時他和司照野都還不認識,司照野怎麽找到這個視頻的?

好幾年前的視頻,連他自己都沒有保存。

覃聽聽一眼認出,“竟然是當年的辯論賽!”

她看了一分鐘,感嘆著:“當時好青澀啊。”

他們這一群活寶,本來鬧哄哄的,此刻都安靜了下來,專心地看辯論視頻。

虞舒雲那雙水汪汪的眼睛,輕輕落在司照野身上。

司照野也回看他。

虞舒雲伸出舌頭,舔了舔唇角。

司照野的喉結上下滑動,眼眸定在他的嘴唇。

沖動在不斷發酵,空氣逐漸變熱,情緒一路高漲。

虞舒雲快忍不住了。

他知道,司照野也一樣,或許比他更沖動。

視頻只是截取了一部分片段,並不長,十來分鐘。

看完了,祝恭感嘆:“青蔥歲月啊,舒雲辯論的樣子,好鎮定,氣場好強。野哥之前跳水救人時也是,舒雲看起來軟乎乎的,實際上很能扛事。”

末了又Cue司照野:“野哥看得受不了了吧?恨不得回到幾年前,在那時候就和舒雲認識,把老婆霸占吧?”

覃聽聽壞笑道:“那時候這個視頻可火了,那陣子,舒雲去上課都有別的學院、乃至別的學校的人跟去。”

車嫣澤又加一把火,“啊?老婆也太受歡迎了吧?這可咋整啊,某些男人的危機感這不得爆棚?”

她聽了虞舒雲對女性主義的看法,由衷道:“就說舒雲辯論時對女性主義的看法,都有多少人會為他嗷嗷叫。清爽幹凈,腹有詩書的男孩子,這誰能放過啊。”

虞舒雲聽得好笑,剛想讓他們打住,就聽司照野說:“確實。”

虞舒雲:?

司照野:“得把老婆看緊才行,他太有魅力了。”

虞舒雲錘他:“差不多得了啊,老實交代,嘴上抹蜜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企圖?”

司照野專註地看他:“嗯。”

祝恭立刻大鵝似的“哦哦哦”叫起來,“什麽企圖?把細節給我安排上,尊貴的VIP買得起!”

收藏夾往上,就是虞舒雲的照片。

這些照片很多虞舒雲都見過了,跨年夜那天,司照野打印了許多出來。

可朋友們都是第一次見。

祝恭搖頭晃腦:“嘖嘖,野哥咋回事啊,偷拍狂魔啊。”

岳棲山:“上癮了啊這是。”

路暢則說:“抓拍的好好啊,每一張都好有愛,舒崽看書的時候也美如畫,可惡,想撲倒。”

司照野:“嗯”

路暢:“咳咳……那什麽,這不是一不小心說出我們司老師的心聲了嘛。就問你,舒崽難道不可口嗎!”

司照野再一次,很慢很慢地摸了摸嘴唇。

他聲音很低,“可口得不行。”

“哦哦哦!”

“啊啊啊!”

幾人鼓掌的鼓掌,起哄的起哄,氛圍簡直拉滿。

只有覃聽聽問:“咦,這個Y&Y是什麽呀,藏在舒舒一堆照片中間,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。”

虞舒雲被大夥調侃到臉頰爆紅,輕咬的嘴唇也紅艷欲滴,羞窘地解釋:“這是野哥設計的,他送的印章,送的企鵝擺臺,都有這個字母。是雲雲兩個字的縮寫,沒什麽啦。”

祝恭拉長聲音:“雲雲啊雲雲。”

岳棲山跟著:“雲雲啊雲雲。”

儲一戀搖頭:“傻不拉幾的笨蛋雲雲。”

路暢:“笨到可愛,會被一魚多吃的傻瓜魚魚。”

“啊?”虞舒雲撓撓頭,搞不懂他們在打什麽啞謎,下意識轉頭向司照野求救。

司照野捏了捏他的臉,“別聽他們瞎說,雲雲才不笨。”

“什麽啊,不是這個意思嗎,Y&Y不是雲雲嗎?”

祝恭:“你低估了野哥的悶騷程度,他那算盤珠子都快崩到我臉上來了。這家夥,心機深沈著呢,暗搓搓夾帶私貨,一個印章還要把自己和老婆的名字刻在一起。”

虞舒雲恍然大悟,“啊?Y&Y是野和雲的意思嗎?”

司照野糾正:“是雲和野,雲雲在前面。”

祝恭的嘴角已經笑僵了,“懂懂懂,別解釋了,不就是老婆在前面,老婆最大嘛。心機婊,就等舒雲發現呢是不是?”

虞舒雲直到這時,才終於回過味來。

明明這麽明顯,自己都能誤解,他服了自己這腦袋瓜子了。

“我可真該死啊,是什麽絕世大直男,還以為是我名字縮寫呢。野哥,難為你了,讓我這笨瓜開竅可真不容易,得花多少精力呀。”

司照野被他的話可愛到,又來擼他的頭發。

虞舒雲望向投影,那明顯是司照野特別設計的兩個字母,忽然有了更深的意義。

狂潮在內心湧動,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,連四肢都泛上難耐的酥麻。

司照野太會撩了,撩得人心裏發癢,身體也發癢。

想要。

好想要。

收藏夾看完了,祝恭終於良心發現,把手機還給司照野。

覃聽聽上前說:“司老師,我加你好友可以嗎!”

司照野當然同意,掃了碼,順利加上她,習慣性地將她分組。

祝恭忽然大叫一聲:“等等!”

司照野停住動作,虞舒雲也被嚇了一跳。

投影還沒來得及關閉,司照野的手機界面還在畫面中。

祝恭激動地說:“看我發現了什麽!好啊你,野哥,難怪敢給我們看收藏夾,原來還有比收藏夾藏得更深的東西啊。”

他指著司照野的分組,“你們看第一個!”

虞舒雲順著看過去,司照野的第一個分組,只有兩個字。

[雲寶]

祝恭奪過手機一看,分組裏果然只有一個人,備註是“親親老婆”。

他一副發現新大陸的興奮勁兒,“服不服,就問你服不服!你祝哥慧眼如炬,什麽都逃不過火眼金睛!”

罷了花枝招展地扭動著臀部,“雲寶啊。”

其他的覆讀機歡樂上線。

“雲寶~”

“雲寶!~”

“親親老婆,親親雲寶。”

一個比一個肉麻,一個比一個惡心。

虞舒雲卻沒心思聽他們說。

他怔怔地看著那兩個字,陡然想起他過敏那一夜。

司照野送他去醫院,他特別脆弱,也特別粘人,纏著司照野不放,非要對方叫雲雲。

最後下車時,司照野的雲雲喊到一半,看嘴型明顯不是雲雲。

是雲寶。

那時候他含在喉嚨裏,猶豫再猶豫都沒喊出的兩個字,是雲寶。

寶貝。

這兩個字忽然有了具象的意義,虞舒雲第一次這麽清晰地感覺到它的重量。

他是司照野的寶貝。

是司照野的雲寶。

撲通撲通——

一顆心不要命的跳動,虞舒雲耳朵發癢,心頭一陣激蕩。

一股難言的暖流從四肢往心底匯聚,他呼吸都不自覺重了,朋友們的調侃和笑聲,都變成了不重要的背景音。

只有跳個不停的,他自己的心跳。

砰砰砰,那麽有力,那麽過速,那麽清晰。

司照野說受不了別人叫他老公。

虞舒雲繼受不了司照野叫老公之後,又多了一個受不了的,聽了心頭就要發熱、發燙的稱呼。

雲寶。

投屏已經結束了,司照野招呼大家吃飯。

虞舒雲還在天空飄著,雙腳落不到地上,蜜一般的熱流匯聚在心口,一動,就要流淌著蕩出來。

有點兒喘不過氣,想傻笑,想抱司照野,想一直叫他的名字,想纏著人不放。

路暢看出了他的不對勁,趁司照野被大家薅去弄食材,他攀著虞舒雲的肩膀,狗狗祟祟把人帶到了次臥。

“舒崽啊。”

虞舒雲的雙眼看著前方某個點,笑了笑。

路暢搖頭:“又傻了一個。”

他不得不甩出殺手鐧,“雲寶。”

虞舒雲一個激靈,驟然回神,“什麽?”

路暢暗想,外人叫他都這麽受不了,要是司照野留著熱汗,喘息著在他身邊不停叫他雲寶,那虞舒雲不得興奮死,不得爽死,不得直接升天?

他咳嗽兩聲,將手上的紙袋遞過去。

虞舒雲疑惑,“這是什麽呀。”

路暢拍拍他的肩膀,“都是珍品,我老早就想,等你找到對象一定要送給你。擇日不日撞日,今天就穿上,就用上吧,我看司老師餓得不行了都。”

虞舒雲略略懵懂地拿出其中一個禮盒,拆開一看,是幾條銀鏈。

博覽漫畫無數的他秒懂,紅撲撲的臉頰頓時紅得像熟透的番茄。

這不是胸鏈、腰鏈和那個什麽鏈嗎!

他趕忙回頭確認沒人,做賊心虛地把東西收起來。

路暢鄭重介紹,“你皮膚嫩白,搭配這個絕對一絕,我都不敢想象會有多漂亮,多色!還有好多小工具,絕對好用,讓快感蹭蹭up up,你抓緊時間研究,讓它們派上大大的用場!”

他說著,溜得比兔子還快,出去時還貼心地給虞舒雲帶上了門。

虞舒雲面紅耳赤地看著那些東西,十秒鐘都沒堅持到,迅速拆起了包裝。

出次臥的時候,司照野早已把所有食材擺在餐廳。

他過來拉虞舒雲入座,低聲問:“耳朵怎麽這麽紅?”

虞舒雲看他一眼,拉拉他的衣袖。

司照野會意地低下頭,側耳傾聽。

虞舒雲熱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朵,用極低的聲音說:“紅的不止是耳朵,老公。”

司照野的喉結滑動數次,轉眸看著他。

視線從上往下,那力度,如火舌,一寸寸舔過虞舒雲全身。

好友招呼他們吃飯,兩人再沒有任何眼神接觸。

還是坐在一起,司照野給虞舒雲夾菜,虞舒雲給司照野倒雪碧。

推杯換盞,熱熱鬧鬧,吃完飯又玩了好一會兒游戲,朋友們商量著告辭。

虞舒雲把他們送到樓下,等他們的車開走,和司照野上了電梯。

電梯裏很安靜,誰都沒有說話。

到了9樓,司照野忽而捉住虞舒雲手腕,急躁地將他拉進門。

虞舒雲掂起腳尖,環住司照野脖子,也急不可耐地舔上他的耳朵,粗重的呼吸噴灑。

“老公……”他低吟一聲。

司照野沒有應他,身體一低,抱住他的大腿,將他整個抱了起來。

虞舒雲雙腿夾住司照野的腰,雙目含春、迫不及待地與他吻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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